“你关心的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上官泓侧头,神情莫名的盯着他:“只有我的钱?”
荼九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由挑眉:“所以,你这一次来,是想演一场争执的戏码……”
“没钱你陪我演吗?”
上官泓却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一直以为就算你一开始为的只有钱,但这么久了,我至少在你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没想到你看见的还是只有钱。”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荼九沉默的抬眼,与他充斥着愤怒的眉眼对视,许久未语。
“反正我现在也养不起你了。”上官泓嘲讽的扯了扯唇角:“当然,大老板现在也不需要我养了。”
“就这样吧……”
“咔哒。”
荼九端着小巧的勃朗宁M1906,枪口对准青年的咽喉,挑起了眉尾:“继续,怎么不说了?”
上官泓举起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敢说了。”
虽然这把自卫手枪口径小,射程短,但在两人相距不过两米的情况下,并不妨碍这把手枪发挥出正常枪支的威力。
“说起来,你到底什么时候学会藏枪了?”
他看了一眼青年贴身的长衫,目光微闪,从对方腿侧滑过,这种藏枪的方式,看起来可不太平民。
荼九垂下枪口,神情平静:“我一直都带着这把枪。”
“还有,别猜了。”他对上青年探究的目光,淡淡的笑了:“我既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的同伴,只是乱世中一个试图自保的人。”
“这个。”他晃了晃手枪,重新放回腿上的枪套中,拉扯长衫的衣摆,将其盖住:“不过是人身安全的保障罢了。”
“是吗?”上官泓笑了一声:“不管是我的敌人或者我的同伴,都注定难以宁静,你不在其中,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