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妻子。”常慎皱眉。
“天底下只有你叫常慎吗?”杨美娜声音传来。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杨美娜说自己是常慎妻子,但不代表此常慎非彼常慎。
常慎懒得搭理这种文字游戏,随之离开医院。
到了外面,他准备打车,杨美娜说道:“去哪儿?我带你去。”
说着,按下车钥匙,车子声响,她颇为得意翘起下巴。
没有司机接单,常慎只好上杨美娜的车子,后者问道:“你要去哪里?”
“福寿园。”
福寿园应该算是国内最贵的公墓,动辄几十万上过百万。
杨美娜沉默,抿着朱唇:“冒昧问一句,今天是谁的祭日?对你很重要吗?”
常慎不是一个有仪式感的人,也并不在乎死亡之类的,甚至追求着死亡,而他竟然能花时间去墓地祭拜,显而易见祭拜的人对他很有意义。
“熟人。”常慎回道,顿了顿,补充道:“很熟很熟的人。”
杨美娜追问道:“是你曾经的女朋友吗?”
“... ...”
常慎闭口不言,而杨美娜也沉默了。
她似乎已经知道,为何常慎不近女色,或许早已经遇到更好的女子,而那女子英年早逝。
一生无法割舍的白月光离开,而此生再也无法有女子走进他的内心。
车子里安静,常慎望着窗外,而杨美娜心情复杂,脑海思绪成团。
一会儿到达福寿园,在外面常慎购买鲜花、蜡烛、纸钱之类的,随之进去。
左拐右拐,到了墓前,杨美娜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接着转头打量常慎,疑惑问道:“这是你孪生兄弟?”
常慎一边放上鲜花,一边平静回道:“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