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你停止杀戮，地球接下来，也会有一个灭顶之灾。所有的异能者，都会变成正常人。”

异兽王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切与我无关。我现在想的，是让所有人类异化成异兽。”

爱丽丝道：

“这个世界，失去了人类，你会有乐趣吗？”

爱丽丝抛出了一个让异兽王感到疑惑的问题。

它的诞生，其实正是因为人类。

如果没有了人类，那它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异兽王似乎陷入了迷惑之中。

“我不与你争执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还有一次。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我也会杀了你。即使你是爱丽丝。”

爱丽丝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往外面走。

走了三步，爱丽丝突然又转过身来，说：

“我还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一个其实20年前，我就想问你的问题。”

异兽王没有抬头看。

没有肯定，但是也没有否定。

爱丽丝问了：

“你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