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武道:“上次他是真的回来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背着我们,买了机票,偷偷地回家了,他不是来看我们的,而是来看你的,那个时候,他盯着你看了很久,发现你跟一个男生在一起,他就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深夜,他才去了西城。我还清楚地记得,他那时候的表情,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然后呢?”桃乌道。
雨柱的母亲叹了一口气:“他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根本就不能相信,他的父亲见了他,非常的愤怒,就把他的表给了他,说你已经回心转意,想要让他放弃这个念头,可是……”
桃乌抿着嘴,她已经能想象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雨柱母亲痛苦地说:“他很激动,很疯狂,很疯狂,很疯狂,很疯狂,我不认为他会这么激动,连续好几天,不管我们做什么,他都不会冷静。最惨的一次,他拿着手表瑟瑟发抖,我们都很害怕,大夫说他是受到了剧烈的惊吓,再这么下去,他会失控的,所以我们才会请你过来。”
“那你为何不跟我说?”
没有人跟她说过雨柱发生了什么事,叶家人最终只换来了雨柱母亲同情的目光。
只是这一眼,她就再也不愿意接近。
雨柱母亲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可是,在我们提出这个建议后,他就像疯了一样,拼命地阻拦我们,不让我们找到你,他已经快歇斯底里了。他劝我们还是别去了,提起你的事对他来说太可怕了,万一让他看到你,他会更难过。”
她将头扭向一边,悄悄抹了抹眼睛里的泪水,接着说:“本来我们还打算帮他打一针药,让他平静一下,可是他非常的抗拒,好几个人都压不下去,最后他生病了,还在发高烧,还在胡言乱语。”
雨柱母亲转头看向桃乌:“他说了好多话,什么无颜面对你,什么也不想见你,什么叫你迟到,什么叫你不要等他,什么叫你不要等他,他还说什么布娃娃……”
她接着说道:“有一次,他忽然醒了过来,一切都很好,我们还以为他没事了,可是,他却焦急地问,‘妈,陶武是不是要参加考试了,她怎么忘了拿表,我得把表拿过来。”
说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一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时候,他应该是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他的记忆应该是混乱的。”
桃乌心头一紧。
雨柱的母亲强忍着泪水,道:“一个多月前,他的病好了,他就走了,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他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事情,但他已经选择了休学,然后就失踪了。他很遗憾,因为这件事,他睡不着觉,可是,在他爷爷去世之前,他都没有回家。”
夜色渐深,将整个小院都包裹在其中,落叶飘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陶武没有回答,雨柱的母亲也没有回答,只是不时地抽泣着。
雨柱的母亲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说道:“我跟大夫商量了一下,又查了一下国外的文献,这才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这块表是蕴年用自己的薪水和工厂里的粮票,用自己的钱,为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