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见她这么着急周明书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有什么事儿,就是大半天没见着你的影子,我这心里想的慌。”
听她这么说,周明书‘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想我?真的假的?半天不见就这么想?”
“那可不是,离了谁我都不能离了你。”
周明棋的眉毛挑了挑,拿起铲子在锅里铲了铲,铲来铲去啥也没捞着。
“你这是煮的什么?啥也没有啊?”
“哈哈我在煮麦芽糖,等糖出来还得熬一会儿,你外面的事儿忙完了?”
“也没啥能干的事情,光叠个喜被都叠了好几遍了,阿娘和大姐她们这样叠那样叠,我在一边累的满头是汗,没想到最后还是采用了第一个叠法,想一想就生气。”
周明书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这不就是甲方和乙方吗,这也太好笑了吧。
怪不得转悠过来找她玩呢。
“正好你来了,我去个茅厕,你帮我看一会儿锅,可别烧糊了。”
“行,你去吧。”
周明书拍了拍屁股上沾的干草,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这才去了茅厕。
大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比过年还要热闹。
其中有一些帮厨在准备东西,有小孩子在嬉闹,还有村里人过来添喜钱的。
沈羊无父无母,如今定居在良林村娶了周家女,算是半个入赘女婿。
新家不办喜事儿,大家自然不会往那边送喜钱,所有的礼都是送到了老周家。
所以家里才会有这么多的人。
村里面不经常见面的婆子伯娘婶子都挎着篮子过来了。
有给钱的,也有给东西的。
周明书从茅厕出来本是避开堂屋走的,奈何她们眼尖,一人一句招呼着,她就只好过来打声招呼。
“你看看咱们三丫,如今出落的多俊,附近几个村的丫头就没一个比得上的。”
“就是,明年就及笄了吧,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家的小子。”
“咱们三丫一看就不是土坷垃里出来的小子配得上的,怎么着也得嫁到镇上去。”
“这么说也是,三丫,你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子给婶子说,婶子在镇上有点人脉,没准能把这媒给说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