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穷的叮当响,哪来的私房钱?”
“婶,你不知道。”彩云说着便将寻崇高,见照怀,德福藏钱的事原原本本给齐桂兰说了一遍。齐桂兰笑道:“哎哟哟,照你这么说,德福倒成了咱们村的大财主了。”
“婶,钱是小事,他外面可能还有别的女人。”
“哎哟,我的儿,这可不能乱说,你听谁说的?”
“那他为啥要藏私房钱呢?”
“男人嘛,你就不允许他有点零花钱吗?”
“可,可他对俺不好。”彩云吞吞吐吐说。齐桂兰见她说话这般模样,料想其中必有隐情,便放下手里的衣服招呼她进屋,问道:“他咋对你不好了?”
“他,他不是男人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彩云便不再隐瞒,将夫妻间的那点事全给齐桂兰说了。齐桂兰想了想说道:“哎呀,他这不是外面有人,而是中毛病了。”
“上了次河工,咋就中了毛病了。”彩云疑惑道。齐桂兰笑着问:“你来寻恁叔是不是就为问这件事。”
“嗯,他说在河工上下过凉水,我想问问叔,这到底是咋回事。”
“哎呦,这就对了,他这是受了寒凉。”
“婶,这咋办啊?”
“你别急,婶倒知道一个土法子,不知管不管用,你试试看。”齐桂兰说着便附在她耳边秘密授了一单方。彩云听了,脸腾地一下红了。
“别不好意思,你回去试试,真不行就去看医生,开几服中药吃吃。你们年轻,以后还得要孩子,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放心,德福这小子要是敢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叔和婶一定给你做主。”
彩云听了齐桂兰的话,悬着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