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看错了,确实是闫如玉和老冯,二人出了办公室一个比一个走得快,我还以为大队长在屋里办公嘞!”
“这就奇怪了,闫如玉去苹果园是晚了一些,可大老冯一大早就去了啊,他俩咋可能同时出现在大队长的办公室呢?”
“是不是大队长派他们去的?”
“不可能。”
“咋不可能?”
“你想啊,刚才你不是说县里来人了?”
“对啊!”
“是不是要开会?”
“没错啊!”
“那怎么可能再将人派出去,而且一派就是两个人,做啥事需要俩人一起去啊!”
“对啊,我也觉得蹊跷。”
“媳妇,你看会不会是这样的——”德福附在彩云耳边嘀咕了几句。彩云却啥也没听明白,便大声说:“哎呀,就咱俩,你大声点,我听不见。”
“耳朵塞驴毛了?”德福笑道,“可能是大队长晚上跟闫如玉在一起,大队长早上有急事走得慌张,便将闫如玉给锁屋里了,自己又在苹果园脱不开身,才派老冯去给她开门的。”
“你是说昨天晚上,大队长跟闫如玉?”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哪天晚上?”
“就是秀花婶被冤枉的那天晚上。”
“咋不记得?你那天回来的很晚,浑身冻得冰凉。”
“那天晚上,俺俩在麦秸窝里看到他俩在一起——”德福又附在彩云耳边嘀咕了几句。彩云问:“天那么黑,你咋断定是他俩啊?”
“秀花婶知道,不信,你去问她。”德福笑道。彩云瞪了一下眼说:“有你在,我问她干啥?你说实话,你们去麦秸垛干啥?”
“天冷,我们想拽把麦秸烤烤,哎呀,你咋又来了?早知你这么小心眼,不如啥都不给你说,反正我跟秀花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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