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持续降雨,国子监暂停了北郊马场的马术课,每日早晚的射击课。也暂时改到了室内。
叶长砚和梁靖程练习完射箭,回到斋舍,先把汗湿的衣物换下来,夜幕正在逐渐降临了,两人这才出门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正好碰到敖崇安和樊涛,几人说说笑笑一道朝膳房走去。
“卢啸通的伤势怎么样了?”
叶长砚朝走在身旁的敖崇安询问。
“上次休沐的时候,我去看了看,比起前段时间,是好多了,不过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天,何况他当初伤得可不轻,我估计他少说也得养个小半年。”
敖崇安的话音刚落,樊涛就凑了过来,压低声音,朝叶长砚和梁靖程询问。
“这段时间,可有人来骚扰你们?”
叶长砚和梁靖程听樊涛这问题,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望向樊涛。
樊涛和敖崇安见叶长砚和梁靖程的反应,却是都有些意外,然后就听樊涛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卢啸通的父亲乃是监察院正四品的佥都御史,以他为首的御史言官,眼下可是死死盯着端午节假球案不放,这案子如今牵连甚广,我和敖崇安都遭到了明里暗里的一些骚扰,我们怀疑是被假球案牵连到的人,在迁怒我们,你们俩最近都小心着些。”
叶长砚和梁靖程听樊涛这般说,脸上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迁怒到自己这些当初打赢了球的学子身上来。
自从蔡老和叶孝正夫妻都去玉京宫疗养,幸忘也留在了玉京宫,最近休沐都是去云峰楼和钟云峰聚一聚,然后鲁廷风架着马车回到石鼓巷,两人这段时间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