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不像梦么？”顾洛颜轻声说，“有时候我会担心，这梦会不会醒。”

陈萧听到她这话，直接就拉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

扑通。

扑通。

他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好半晌后，陈萧才说：“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不过洛颜，有件事儿我一直想问你。”陈萧扭头看着她。

顾洛颜也定定地看着他，“你问啊。”

“那天我喝多了，不记得了，可你明明是记得的。”陈萧一字一句地问，“事后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么？”

这是续约以后，他们两个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起那个晚上的事儿。

但陈萧早就已经在心里想过这个问题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