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在密室中环视一圈,抚摸着戴天德的书画,流下眼泪,找到一本前朝的古书《尚书》,古书《尚书》上还有戴天德的批注。他拿着《尚书》走出密室。书房密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田清韵突然闯进书房,大声惊呼,“公子,书房竟然还有密室!”
戴云用手捂着她的口,小声讲,“夫人,这是秘密,书房的密室不能进,这是本公子的命令!”他轻拍手中的《尚书》,“我先看一看家父常看的书,看完读给你听,快去照看两个孩子,莫要整日往明石斋跑。”
田清韵瞧了一眼《尚书》,拉着戴云坐在书案前,笑着研磨,“公子,今日小女子为你研磨,公子想在书房待多久都行。今日府中入账一整箱黄金,整整一万两黄金,可否在京城再开一家中医药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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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摇着头,“京城只能开一家中医药膳馆,不再开第二家,这箱黄金是组建京郊骑兵营的银子,绝对不能动。国公府开支大,银子要省着用。”
田清韵嘟着嘴,继续研磨,“也好,依兰公主不再去中医药膳馆,也不敢再提比试一事,还是本夫人赢了!”
戴云放下手中的《尚书》,拿起毛笔蘸着墨汁,开始写奏折,开头写着:
“京城骑兵营组建,需总计五千一百人,战马五千匹......”
这是一份组建京城骑兵营的详细汇报,戴云已经开始着手在三个月内组建一支能上战场打仗的骑兵营,这支骑兵营只听命于戴云一人。
写完奏折,戴云轻轻放下毛笔,一抬头没发现田清韵的身影,叹息一声,“这个傻丫头,一整天没正事,明日早朝还不知会有什么事情?”
一刻钟后戴云拿着一份奏折走出书房,将奏折交给书房外的薛恒,“薛大哥,马上把这份奏折送到太子府,事关重大!快去送信!”
薛恒接过奏折大步离开,留下一个孤寂的身影。每一次戴云进书房,薛恒便守在书房门外。
戴云仰头望着夜空,又看了一眼腰间的镇国青龙剑,心中盘算着骑兵营的训练校尉人选,“还是请戴骁从襄州驻军选调一名久经战阵的骑兵校尉为好,听闻襄州驻军骑兵营校尉汤奇专司训练骑兵,明日还要请兵部协调一番。”
汤奇,大康襄州驻军骑兵营校尉,当年曾任北境大军先锋营校尉,骑马,射箭,训练,攻伐无一不精,殊不知此人还是当年铁甲卫,铁甲卫的身份一直是隐秘之事,当年文肃侯戴俊来把昔日铁甲卫的花名册统统毁掉,每一位铁甲卫兵士依然记得其身份。大康兵部和高世尧的暗探组织从未暗查到铁甲卫兵士的踪影,竟连铁甲卫驻扎在何处都查不到,这和铁甲卫严密的组织建制有关联,越国公百年前组建铁甲卫队,所选兵士皆是骁勇善战之人,其后人历代在铁甲卫任职,军中骁勇善战之军士皆会在铁甲卫秘密训练一年,历经百年依然没有人能查得到铁甲卫的任何踪影。
若不是肖成风和古晨主动传信,戴云亦不知京城之中有多少铁甲卫兵士,一直持续抚恤历代阵亡将士的遗孤,故而戴府和文肃侯府的开支甚大。
戴云站在西苑庭院中思索着这些事情,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公子,为何站在院中不进来?”
这是田清韵的声音,田清韵笑着为他披上一件披风,“公主妹妹已在东苑睡下,戴玲和戴玉潇轮流去药膳馆帮忙,这些事雪儿已安排妥当,今夜公子为何不高兴?”
戴云拉着她的手漫步西苑庭院,低声讲,“夫人,近来有人在朝堂故意挑战太子的权威,武宁伯景颇、信阳侯卫婴等人已被斩杀,苍云侯景田风又跳出来故意找事,若不是顾及苍云侯和戴家的关系,苍云侯早已下狱。本公子不想做这些事,太子面对这些人的逼迫不得不下令除掉这些人,幸好这些人不是戴家的亲信和心腹。秦国骑兵是如何训练的?夫人出身于武将之家,可愿赐教一二?”
田清韵不懂骑兵训练之事,摇摇头,“夫君可懂这些?不要拿这些故意刁难本夫人!羝族骑兵训练甚为奇特,专门执行骚扰、破交、远距离突袭等任务,正面迎战敌兵时快如闪电,如旋风,北方战马擅远袭,南方战马战力稍逊几分。这些是先父当年在府中训练兵士所讲。不知是否有用?”
听完这番话,戴云有所得,暗自下了一个决定:先选用南方战马训练,再暗中在襄州和云州秘密驯养北方良种战马,逐步替换南方战马,进行闪电战等实战训练,不追求三月速成,时间延期至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