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度厄医馆的板凳翻飞。
驭空撩开一角额发。
“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凡事都要等人主动?”
“那个,空空,不合适。”
“为什么?”
她俨如一位得胜而归的曜青女将横抱战利品,紫眸燃烧着少时残存的温存。
因为 会死的!
比永恒的死亡更为永恒!
白炽紧蹙眉头,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切莫被支配。
一念之差万万不可啊!
银狼和符玄都在呢!
他默默望向了紧闭的落地柜。
紧皱的眉头又默默转向了面前的故人。
给出了一个对于男人而言无异于自杀的谎言:
“我有杨伟。”
有时候就是如此。
只恨自己未曾拥有好叫好用的大姨妈,只能使用挥刀自宫的谎言!
“这就是我的秘密……空空,我对不起你!”
——
银狼默默竖起拇指:也许你不是男人。
但你一定是狠人!
——
“这不可能吧?”
驭空一愣。
衣下探鸟。
诊断完成。
“没有啊。”
都支起来了。
然后白炽便一跃跳下。
闪进药柜之后默默蹲下,不知在同谁谈判。
结果显然是谈判失利了。
当前这具身体的第一支配和第二支配谁都不愿意放弃指挥权,尤其是第二支配在意识到今日的确是它出风头的机会:
“咳咳,我的意思是心理上的障碍,先让我做好心理建设比较好!”
白炽边说边编,以拖代变:
“这种事情总不能那么随便你说是吧?要天时地利人和,不然谁都会有遗憾啊!”
“噗……”
望见他凌乱而顾左右言他的模样。
驭空笑了。
笑了之余则是正色。
她并没有继续上前,而是转身倚在柜台之前。
“那你以为我还有多少寿数可以等待呢?”
“一百年,五十年,还是三十年呢?”
她伸出五指,每一段指尖都在窗外透过的光中呈现出莹润的玉色。
不着粉黛却好似自内焕发着光,这是丰饶对长生种的恩赐。
“过去一月我带领天舶司肃清药王残党,明明一切都是计划中的事情,也并未出现意料之外的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