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他曾经撒下的一个弥天大谎过于缜密血腥使然吧。
……
可现在我只想让你明明白白的高高兴兴啊。
白炽不知该说什么了。
“师姐。”
“嗯?”
“一切在我,你打我吧。”
那家伙沉侧着脸,任凭半个身子被扯出柜台都没有解释的意思。
镜流笑了。
她是被气笑的,后者这句话把她为两人递来的台阶都踢掉了。
罢了罢了。
没有台阶我也一样可以下。
太后我可不是苍城仙舟那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小姑娘!
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正义的小镜,青涩的中镜,后悔的牢镜)
“你以为我不敢?”
镜流抬起豆沙包大的拳头,认真!
白炽闭眼,如果挨揍能化解我的罪过,那就揍我吧!
“呼……”
风声驰过。
紧闭双眼等来的却不是铁拳。
而是一点柔软的温存。
镜流紧闭双眼,别看她主动发起了攻击。
但整个脸早就红成了灯笼!
六百年前某个狐人在我的迟钝下得逞了。
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退回来说一句:
“我认出你了!”
“噔噔蹬蹬——!”
另一面。
落地柜三人组符玄赶紧按住驭空:
“干嘛,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符玄督促,“那家伙是罗浮重犯,惊动了她所有云骑军叠一块都不够打的!”
“慎重啊!”
“那个,你们要抓就抓她啊,我只是路过而已。”
银狼也抱住驭空大腿。
她拉住驭空倒不是害怕镜流。
而是驭空出去就看不到这么香艳的故事啦,多拍几张回头慢慢品鉴,偶尔还能要挟他陪自己打游戏!
驭空几近爆发:
“喂,可是她亲的是我的人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