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巴冬知道沃姆什么意思,自己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又怎么能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安然无恙至今。
其实,他早就习惯了怎么样才能在纷争中寻找到自己的安宁,尽管曾有虫子说自己那只是逃避......
但,谁在乎呢?
这片土地向来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若是真要入世参与纷争,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一堆枯骨。
巴冬的虫生信条就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己倒是觉得颇有一种‘他强任他强,我自清风拂山岗’的做派。
听完他说的这些,沃姆低眸不言,半晌才扯起一抹苦笑。
是啊,如果能什么都不在乎的话,压力一定会小很多吧,甚至彻底消失也不是没可能。
可自己的目标从来不是独善其身,自己更希望圣巢的子民都能像巴冬一样,至少不受战争的波及。
“只可惜大多数的虫子并没有你的本事,他们的命运也从来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千百年的时光,终究还是一个轮回,只不过我却没有能抗衡他的力量。”
沃姆眼中的苦涩不加掩饰,尽管他知道巴冬帮不了自己,但此刻他只想吐出些什么让自己舒畅一些。
巴冬看了他一眼,毫不在乎地说了一句:“抗衡不了就抗衡不了吧,那又跟你没什么关系。”
“跟我没什么关系?”
沃姆摇了摇头,无奈笑道:“如果跟我没关系的话......又跟谁有关系呢?”
巴冬很自然地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沃姆身躯陡然一震!
“你无法抗衡,那就说明拯救圣巢不是你的命运,而如果圣巢注定是被拯救的话......”
“那就跟那个拯救她的虫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