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是来外家走亲戚的,家离的不远,不好在这过夜,回去的路上,林钱钱意外的很安静,林木宝都忍不住看了好几次后视镜。
林妈妈也有心事,不吭声。
林木宝心里纳闷了,这王春芬是老婆小时候的闺蜜,心里不痛快能理解,这闺女怎么也不痛快?
林钱钱闭上眼睛,啥都没有想,很快在后座睡着了。
她梦见陈炎庭听了她的话在晚上没有外人的时候去掀开丝绸查看,结果还真发现陈立群在喘气。
陈炎庭用力按他的人中,并喊道:“父亲?”
连续喊了三声,陈立群醒来了,他看见陈炎庭立马激动了起来。
“炎庭,陈炎阳要害我。”
陈炎庭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我知道了,您别着急,我来处理,您歇着吧!”
在陈立群闭上眼的时候他掏出一把匕首猛的刺向他的胸膛。
陈立群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看他,这次,他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这群逆子。
拔出匕首,蒙上他的眼睛,把他又躺了回去盖上白绸。
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钱钱猛的惊醒过来,额头全是汗。
林木宝:“阿妹,咋了?”
林妈妈:“做噩梦了?”
“我没事。”
可苍白的小脸看上去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夫妻俩很担忧,小女儿从小就没有这样过,每天都是过得精神欢乐的。
现在怎么了?
回到家,林钱钱回屋睡觉去了,林妈妈去山里采草药回来给她煮汤喝。
农村土方子多,除非是治不好的大病,不然很少去医院。
镇上药店倒是红火,每天人满为患。
林木宝出了街,买了根筒骨,猪肚,猪脚,再去药店配了点药给林钱钱,万一草药不合适就喝西药。
回到家,林木宝去了厨房用猪肚和草药熬汤,林妈妈则是进房看看林钱钱,她不太放心。
结果敲门没人应,她推开门进去后发现林钱钱额头全是汗,头发都浸湿了,小脸红噗噗。
她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拭,却被烫的缩回了手。
“林木宝,阿妹发烧了。”
厨房里的林木宝一听到这,赶忙从冰箱里翻出来上次买的退烧药片,从饮水机兑了杯温水送过去。
“现在能喝吗?”
“阿妹,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