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下,亚山带他们转到山后面,那里有条隐蔽的小路,不是他带路的话,他们还得费点时间上去。
只能走一个人的小道上去,下面都是些普通的小树,但有很大一片捻子树,林钱钱想着一会下来要摘光它们,这次不给他们分了,全拿来酿酒。
这山很高,爬了半小时才到半山腰,主要是太陡了,路都是弯弯曲曲的走来回路。
半山腰后,路就没了,他们开始爬山,亚山爬在前头带路,后面就是林钱钱,陈炎阳,旅长跟在陈炎阳后边,他们几乎身体直立,手上扶着的石块好怕会被扳断掉下去。
爬上一截后,他们又得贴着山壁横着过去,好不容易过去后,又得钻进只能容一个人的山洞。
“陈炎阳,我们好像在过关卡,就是前面不知道有没有惊喜在等着我们。”
陈炎阳还没有吭声,旅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惊不惊喜无所谓,别有惊讶就行。”
林钱钱好奇的问:“亚山叔,你们为什么爬上来?上面有什么?”
“有我家阿公。”
“啊?”
“我们每隔几年就要上来祭拜阿公,我已经上来五次了,所以印象比较深。”
林钱钱好佩服他,才上来五次,还是隔几年一次的那种就能把路记住了。
“我家那小县城都是上高中后每天出去嗨我才熟的,亚山叔,你好厉害。”
旅长欲哭无泪,“我就想知道,你们家阿公是怎么运上去的?”
亚山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爬呀爬,爬了很久,他们终于爬了出去,可抬头一看是个溶洞,下面是一条水道,水还挺清澈。
“往上再爬一截我们就能上到山顶了。”
“所以,你们的阿公到底是怎么运上去的?”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位阿公死了好几百年的了。”
旅长惊讶的张大嘴巴:“死了几百年的了还拜?”
“拜,只要能保佑子孙后代的都拜。”
这个林钱钱深有体会,她也发表了两句:“我们村也有举办过祭拜祖先的活动,全村一起的,听说也是死了几百年的祖宗,但我是女娃,没有资格去。”
旅长骂道:“愚昧。”
林钱钱挑眉,“张旅长,您是哪的?”
“山城。”
“挺远的呀!您咋想的,跑我们这里来?”
“原先是分配过来的,后来挺喜欢这里的,也住习惯了,就不走了,等后面调配或者退休的再说。”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