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肚肚,你想不想在凌晨3点钟陪我一起玩深海探险呢?”派带星掏出棋盒,放在桌子上,海水就漏了出来。
“派带星,我很乐意,明天还是星期天!我马上就来。”海绵肚肚跳起来,衣服飞到身上,像阵风儿到了门口,石头门轰得一砸,海绵肚肚变成弹簧丝儿。
白亮光下,一盘石桌上,两人坐在傻瓜凳正中,海绵肚肚和派带星两个最好的朋友要前往深海探索最深的奥秘了!
……
海绵肚肚邹起眼,瞅着墙上的石头,“派带星,派带星,我很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要嘛,你难道不想知道十六大洋的主人的宝藏山在哪里嘛?你难道对海神的恐惧诅咒早已经遗忘了吗?那诅咒能让整个海洋黑白颠倒哇,整个生物群都紊乱了!这都让吧儿吧儿国王的大海怪斯尔康生了病,你难道不想知道吧儿吧儿是怎么复仇嘛。海绵肚肚~快来吧,来吧,再来一局~”
“额…………那好吧,就再来一局,不过只能玩一局”
海绵肚肚睁大眼,缠绕着身体碎成一百块,它们齐刷刷的喊道:“派带星,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宝藏山的丘陵入口!”
“好样的,海绵肚肚,现在你得把你的潜水艇移在我这里,因为一会要涨潮了”
“不行,派带星,我被尖棱村的海神诅咒上了,如果我赠与你东西,你就会被我厄运遗传”
一个小时后……
“海绵肚肚,我可以飞了,呜呼呼呼!”
俩个小时后……
“派大星,你不能拿走我的过冬能量,我会被冻死的!?”
“哈,现在我是邪恶风暴,海绵肚肚,你休想向我求情”
三个小时后……
“陛下,这些犯人怎么办”
“全部赦免吧”
“什么派带星!我放弃火焰国的魔法,不是为你释放犯人的!”
“不好意思,上次时空风暴后,你就已经不属于我了”
“什么,难道……”
“是的,你已经被风吹远了。”派带星翻开魔法卡_卡兹布兰卡的飓风,效果:一百个回合后,击飞轰响山上的所有角色。
海绵肚肚猛拍桌子,把自己震碎成无数愤怒的小球。
六个小时……
“听着,海绵肚肚,宇宙能量已经被划为恐怖世界的能量了,你的邪恶进化失败了!”
“是吗~那看看你怎么阻挡这个!——下一条时机浪潮”
“什么,啊不……不!!!”(拉长怪腔)
很多很多小时后……
海绵肚肚贴在桌子上,肿大眼盯着时间,“我……”小提琴的拉扯声,“我不能再玩了”
“没事,再来一把吧!刚刚那局太精彩勒”
海绵肚肚的脑子里有一条长虫在钻着穿梭着,“那...那就再玩一局,啊不!半局”
“好的~来吧!”
夜一股脑的都塞进了海绵肚肚的脑子,他冒出眼珠,撕开头发丝儿一样狭窄的眼缝,两块鼓出的眼瘤像冒烟的熏肉,“听着,派带星,我得回家了”
“海绵宝宝,你看起来不太好”
“没有,我该去工作了”
“海绵宝宝,带上帽子,帽子!”
“知道了!臭大星”
宝宝王厌恶的吞食了海绵肚肚,呕吐出一些木板还有螺钉;回到厨房,蓝色如布,一切都伺机待发……
“****!*******!**!****!别**再给我放这些东西了,直接杀了我!你们想要什么!”灵魂罐中的德可丝歇斯底里的大喊。
“很高兴你讨厌这些东西,你的余生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欣玫擦干净嘴,起身,“看着你可爱的模样,我两口就吃完了我的午饭”
“额……这是惨绝人寰的折磨,女儿,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在这个义体让人永生的时代,极刑应该宽容一些,再宽容一些!求求你,求求你……”
“当那两个字从你嘴中出来,我就应该叫红色清洁蜉蝣来,因为整座房间都要为此大扫除”
“我**!你****!我*****!……”
“继续欣赏你的动画。”她拿起遥控器,继续播放折磨频道。
欣玫推直手,努力挣脱某种厚布,接着时间外膜破碎,她离开了灵魂界通道。
“哦,伙计,你把他折磨得够惨,我不得不把内置的音乐声调到百分之500,才听不见德可丝的鬼哭狼嚎。”里尤说。
“走了,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
“还有一场可看,不感兴趣吗?”
“不了,下次吧”
欣玫离去,门口的欧王正准备进来。
“欣玫!”
“哦,欧王主席,日安呐”
“中午好”
“再见”
“再见”
欧王打开门,“我的时间结构有效吗?”
“嗯,可以接上,吃中饭了吗?”
“吃了来的,让我看看吧……”
“坐好咯,我们只翻到这些,其余的时间性都太淡了”
两人接入插口,借助最新次批的时间模型可以模拟更加完整的时间场面,犹如旧日切切实实的重现一遍,又犹如亲身经历进最光怪陆离的梦中,可以感知清所有细节。
小主,
时间画面开始出现:
德可丝亲眼看着构造体儿子跳下熔岩。
构造体呜咽了一声,坠向熔浆,他的意志化成火,被焚为灰烬;灰烬萦萦,妖娆九寻,在熔岩池中旋转。
在距离地表五千米之下的深层熔岩中,构造体刚拥有了熔岩感官,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犹如刚出生的婴儿用好奇的眼观察世界。
不知觉中,构造体的视野中出现了桥,上面走着一些原始熔岩生命体。他们双手插插兜,走到了城市,构造体便看到城市的模样,一切都是黑漆漆、肮脏、原始的。
他伸下手想揽住一个原始生命体,以停止自己的流动,然而他无法接触到他们。
“你好吗,兄弟。”一个原始熔岩生命体回。
另一个也伸出手,似乎在拍他的肩膀:“安心吧!兄弟”
“我是在做梦吗?”他的话没想完,整个躯体就好像挂上了吊钩,被吊车迅速拖拉上去。这过程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以至于他失去了记忆。
他打开什么,发现是眼睛,了解到自己依旧可以看清东西。眼前是一片熔岩沼泽地,他从沼泽旁爬起身,看着熔岩浅滩上的痕迹,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从这片熔岩滩中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