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忆岚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还拿来狐毛披风给宋云夕披上。
“二叔二婶,我真没那么虚弱。”
姚忆岚正色道:“你大病初愈身子还弱的很,可不能着凉了。”
说着又将手炉塞进她手中。
对于长辈的关爱,宋云夕只有笑着接受。
宋绍渊眼眶依旧红红的:“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云夕摇头:“都好了,二叔不必担心。”
想起这三年,宋绍渊只觉得漫长又黑暗。
他们每日都盼着她能醒过来,但她就是对外界的一切毫无感知。偏朝堂上那些有心之人还要借此机会算计抢夺本就属于她的姻缘,甚至还诅咒她再也醒不过来。
他的侄女被如此算计,这让他如何能忍?
所有人都说温文尔雅的文远侯成了充满攻击性的刻薄之人,但若他这个二叔都不站出来维护她,岂不就是在放纵那些人肆意欺凌于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