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诸伏景光因为坠楼重伤了吧。”
到这里,他停顿一下,确认安室透在倾听以后,再继续开口。
“他呢,现在快不行了。”
“?”
安室透神情一愣,心脏瞬间揪起,但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被骗,而且——
“苏格兰之前和我做交易的时候,景光可不像出事的样子。”
“啊,他和你说了?”
“不然呢?”安室透吃不准白兰地是否知晓当时的情况,模棱两可的回复。
“这家伙,该做的事情不做,不该做的事情倒是勤快得很。”浅仓真说道,“看来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了。”
“苏格兰吗?”安室透冷笑一声,“你是该好好教训他了......嗯?你在做什么?”
浅仓真将办公桌下面的录音机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毕竟是受诸伏景光之托,来给你带些话,当然得录下来拿回去播放给他听,证明我确实是把该说的都告诉你了。”
“随便说点只有你们知道的秘密,以免回去以后他觉得我是在用变声器自说自话。”
安室透盯着那个录音机,他本能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可以检查。”
浅仓真把录音机往他身前推过去。
安室透接过录音机翻来覆去检查几遍过后,确认了这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录音机后,将其放在身前,没有送还回去的意思。
毕竟是录音的工具,万一他被引导着说出了不对劲的话,他起码能当场销毁录音带。
看着他谨慎的动作,浅仓真耸耸肩,一脸无辜。
“差不多可以开始问了吧。”
安室透回忆了一下,说了件警校里的小事,算是开启了这场正式的谈话。
“景光在哪?”
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他在苏格兰那里。”浅仓真回答。
“苏格兰一直都是你的人?”安室透回想起过去白兰地让他监视苏格兰,结果,“你让我看着苏格兰,其实是让我主动在他附近,好让他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