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这些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说起来这薇莉泽沦还不是我们英格拉姆人来着。”
“我就说,这王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果然是这样吗?”
“还是逆谋者,简直太可恶了。”
我听着围观群众响起来的声音,内心开始庆幸。
这一招,本来是在国政会上,我害怕老财团拿出了瑞康叛国的证据,强行让薇莉泽沦登王时,用来抗衡的一计。
没想到现在用在了这里,这本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把这些幺蛾子全部整出来的。
虽然我知道里面围观的群众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老财团的人,可是起码还有一部分是普通的围观群众,只需要拖过这段时间,让新王不去诞生。
薇莉泽沦再回到国政会,为瑞康洗清罪证就好了。
这样的话也算是尽全力了。
起码我是问心无愧了。
两个小时前。
“我还是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薇莉泽沦,因为我害怕我走之后,你会成为英格拉姆,对于薇莉泽沦来说最大的阻碍,甚至在我的眼里。”
“你的危险程度超过了老财团。”我沉默了半晌说。
“谢谢您对我的高看。”
“我并不介意,因为接下来我的重心肯定是要放在希斯维拉上的。”真托继斯说。
其实他的工作重心早就要放在希斯维拉的身上了,可是……卡维娜·安加里绪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
否则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帮助希斯维拉开始重建秩序了,而不是现在与门卡利达在这里扯皮。
更何况,如果他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希斯维拉的话,那么希斯维拉新党上台会更加的顺利。
早在国政会的前夕瑞康叛国的证据就该送到老财团的手里。
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安排,曾经的安加里绪帮助了他的人生,如今她的再次出现,他就应该好好的放下一切,做到他能做到的一切。
真托继斯低着头,他想着,如果门卡利达可以早点找到安加里绪,如果门卡利达可以早点想到这幕后的主谋是谁。
那么,也许今天薇莉泽沦与瑞康的命运就不会变成那样了。
也不会让人觉得棘手了。
毕竟凭借安加里绪对于门卡利达的爱意,他想,无论门卡利达说什么,她都会来拜托他。
而他,杰维卡·真托继斯,是不可能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