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她对她对张崇谦死心塌地,钻了牛角尖的姐姐,没有办法,现在,对张崇谦,她有办法了。
“我会把张崇谦在外面养女人的事说出去,”应笑笑说:“他辜负了你妈,做了恶心的事,他做了什么,外面的人应该知道,他应该付出代价。”
张颂灿气的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渐渐冷静下来。
他冲应笑笑摆摆手,“小姨,你别插手!你没听说吗?要是你敢透露他的秘密,他就冲你和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下手!”
“我不怕,”应笑笑讥嘲的勾起一侧嘴角:“法治社会,他敢把我们怎么样?不就是应家破产吗?
以你外公和你舅舅的能力,根本守不住公司,破产是早晚的事。
你太外公知道你外公的能力,早就安排好后路了,破产只是缩小经营规模,不会欠债,也不会让你外公和舅舅没饭吃,怕什么?”
“你不怕,我外公外婆和舅舅要怕死了!”张颂灿撇嘴,“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己处理就行。”
“你自己处理?”应笑笑皱眉:“你还是个孩子呢,你怎么处理?”
“孩子?孩子好啊!”张颂灿冷笑,“不是有句话说,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你怎么能和孩子一般见识呢?”
应笑笑:“……”
她外甥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孩子!
现在的孩子,太早熟了。
你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可有的时候,他们比大人懂的更多。
还有一些孩子,比大人更冷血、更可怕。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想到社会新闻里那些冷血可怕的孩子,她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小颂,张崇谦就是个垃圾,你不要因为一个垃圾脏了你自己的手!
你年纪还小,聪颖出色,成绩优越,得天独厚,你应该有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不要做让自己将来后悔莫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