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光大亮，有人过来告诉她，鲛人王死了。

而林医师和那鲛人的记忆，和鲛人所说的，一模一样。

众人想要不相信都不行，因为如果这些场景都是假的，那就是要云姑娘提前和鲛人串通好说辞，然后在短时间内改变鲛人和林医师两个人的记忆。

甚至还要给他们配音……

这简直太荒唐了。

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林医师才是真正的凶手。

云归月收起光幕，冷眼看着林医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医师脸色惨白，“都是假的！你的精神力那么强大，这是中洲四荒都知道的事情，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动了手脚的场景！”

他说着跪在苏木面前，“少主，请你相信我，我为王服.侍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木叹了口气，似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是啊，你服.侍了那么多年，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你对父王有恨？”

“当然没有，我……”

林医师的话说到一半，却被云归月的声音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