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卒眼看萧继远离去,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为什么要跟一个傻子置气,便低声道:“将军不悦,你好自为之”
耶律铎轸奇怪的看着几人走下营中高台,心里觉着莫名其妙。他急匆匆跑到积庆宫人的营帐,叫来耶律女古,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就问道:“叔公,你说那萧将军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他没听懂吗?可是就连他身后那人都知道啊”
耶律女古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虽然说此类事情已经遇到无数次,但是又一次遇到,实在也是无语。而且,他很了解耶律铎轸,如果直接说那些人看不起他,他一定马上就要找萧继远比武,事情会越来越糟。
“敌辇,他们是不了解你啊,你看看这营寨之内,何人有你的勇力?有你的胆量呢?”
“啊——对啊!”耶律铎轸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命延宁召集兄弟们,饱餐一顿,随我杀敌”
“哎——就知道这样”耶律女古心里想着,站起身拍了拍耶律铎轸,安排去了。
耶律铎轸兴奋的拿出铁锥细心保养起来,他有长短两柄大铁锥,长柄马战,短柄步战。这是他从小就练习的武器,每当战前,他都要细心擦拭。
一个时辰后,耶律铎轸带着二百人离营,没有进山谷,而是朝东北方向来路疾驰而去。大营守卫不敢阻拦,只能急报萧继远。
这时,耶律女古也在队将的带领下,求见萧继远。
“彭——”萧继远一掌拍在案几上,几份文书都被扫落在地。
“耶律铎轸是什么意思?”他咬牙切齿道:“不遵军令,擅自离营,乱吾军心,这是死罪——”
“将军!”耶律女古倒是一脸淡然,经常为此擦屁股,已经习惯了:“敌辇只是性质单纯,他以为将军不信他的勇力,因此带人夺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