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逻些城去,然后一路莽到王宫里,将那乱党分子踩死!
任何阻止他的人,任何阻止他莽的因素,都会被他掐掉。
有脑子的莽夫不外乎如此。
袁方嘎嘎笑着安慰他:“这些人定是那乱党的死忠,王上诏安他们是困难重重的。”
赵普不语,跟随着众人进入喀玛山谷。
一进入,赵普眼睛圆瞪,目眦欲裂。
“我上早八,狗贼敢尔!”
不只是赵普,连目睹此情此景的大康人都被震动了。
只见:
一排排暗红色的尖桩立在空地上,上面穿着一具具尸体,有老有少,但全部都是妇孺稚童。
尽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足足有几百根!
畜生!
全都是畜生!
玛卓大吼一声,拔出腰间横刀,不顾一切地劈砍在一具木桩上,但因为角度不对,刀面拍在木桩上,发出清脆的嗡鸣声。
那些该死的畜生,将这些几百名无辜的妇孺全部生生地穿死在尖桩上,活生生的穿心之刑!
他们,要在木桩上挣扎一日甚至好几日才会断气。
干出这事儿的人,那不配称为人!
玛卓都可以猜想到,那些扎吉拉的党羽,他们找不到撤退的大康人,会怎样那些这人出气了。
赵普满脸悲愤,嘴唇微微颤抖,目光空洞,内心波涛壮阔。
他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是他自认不是那种残暴之人,干不出这等畜生事儿来。
而袁方策马慢慢的,慢慢的行走在如林的尖桩之间。
木质尖桩已经被鲜血染红,变成了暗红色。
腐臭味越来越浓郁,乌鸦、食腐鹰盘旋在办公桌,嘎嘎直叫。
仿佛在控诉他们打扰了这一场饕餮盛宴。
袁方面无表情地走了回来,他环视着围了上来地众人。
缓缓出声:“诸位,某家只给你们一个要求。
即使是战殁,也得杀死十个乱党畜生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