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看着那一叠银票,粗略一算少数有两千两吧!她忍不住揪住贾青芜的袖子,“娘!太贵了!就要一匹吧!而且嫁衣才能穿一次,不划算。”
贾青芜却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听娘的。”
夏初知道为什么林琅时常没有空闲了,除了嫁衣,要准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从家具摆设,到衣物首饰,夏初越看越觉得触动。嫁妆的丰厚与否,表面是彰显女方的财富,实则是在告诉对方我家女儿有多么受宠。这一系列的东西,几乎涵盖了一个女子一生之中所能用到的所有东西。大到床柜子桌子凳子屏风,小到妆奁碗碟,四季衣物,甚至连痰盂马桶这些东西都在其中。
我家女儿自己养得起,虽然嫁给你,但不靠你养着,你不能亏待她。
这些嫁妆钱财,一个女子一辈子吃穿用度包含在内,是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
而在男方家里,妻子的嫁妆是不能动的,若动了,会被人所不齿。这些东西,绝大部分东西抬进去直接锁进女子的私库,只有女子的儿女才有资格动用。
若女儿不在了,外家甚至可以将东西抬走。或是在外孙长大之时,对单子将东西取出来交给他们。
夏初好像第一次明白了嫁妆的意义,这不仅仅是钱财,是父母一片拳拳爱子之心。
不过这也分人,有的不受宠的女儿自然会大打折扣。
至于男方的聘礼,不管是王勇董小环,还是贾青芜,他们都没有想过要拿一分一厘,到时候会全部原样让夏初带过去。
难怪大户人家的女子要专门一个库房来存放这些东西,卧房里根本就放不下好吗!
夏初忙得晕头转向,赵家请的媒人来问名了。
贾青芜已经用红纸写好了夏初的生辰八字,没有多为难就交给了对方。
这次赵家留下了两匹流光锦,说是赵二少爷准备的。
“这想必是让你做嫁衣的。”贾青芜满意的看着,这料子她听说过,见却也只是第一次见。听说做成衣服穿在身上,阳光一照光影流动华美非凡,故叫流光锦。“换成这个吧。”
“嫁衣已经在做了,就不换了吧?”想到母亲买的凤尾缎,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