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神一般人轻易不搭理,也就和陆葭江浩能多说几句,其他人想让他开口比上西天都难。陆葭现在忙着计划怎么坑那个佝偻背的老头呢,哪有心里听他闲聊?张大帅见谁也不接他的话,干脆又换个话题:“咱们先把冷小糖送回去吧?看她这样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吴形总算说了句话:“她住笨丫头那里。”
张大帅一听这话就不干了,心里说吴大神就算你是江浩的朋友,在这条道上也有些名气,但也不能总是一副“我说了算”的语气吧?我张大帅最看不惯的就是爱装的人。但话不能这么说啊,咱们都是文化人表达要含蓄。
“冷小糖是警员,出任务时候住在外面对她明天的工作可能不太方便。”这句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仔细听又感觉哪里不对。
“哦?什么时候警员的衣食住行都要受限了?你的新规定?”吴形冷冷的说。
吴形说话冷的时候,车里的温度都跟着冷了。更冷的是陆葭:“你们两个想干嘛?想吵醒我师傅的话现在就都给我下车。”
接着她又说:“冷小糖是个活人,她想住哪有她自己来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两个大男人来做主了?”
陆葭自然有心里所想:冷小糖以前和师傅并不熟悉,突然间对师傅行刺,现在对师傅又是这样依恋,这前后巨大反差的确奇怪。
师傅的反应也很奇怪。自从她不小心从铃铛里放出了一个杨贵妃的魂魄以后,师傅就再也不往家里带女人了。如今对冷小糖反倒一点都不反感,被刺了一刀还说不疼,明显有猫腻。哼,一定得弄清楚,自己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来一个后妈。
女人的想象力很丰富,尤其是学画画的女人,脑子里装的东西是天马行空。陆葭现在已经把冷小糖假想成了白雪公主的后妈,自己可不能轻易让这个后妈进门。闺蜜是一回事,但要是把师傅抢走了就是又一回事了。
所以啊,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嫉妒。
睡梦中的冷小糖感觉空气中一股寒流,忍不住做起来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梦见江浩被自己刺了一刀,当她睁开眼睛看见江浩的胸口一阵脊背发凉: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