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灵云散说，你在这里偷偷练剑？”

“门主不收我，我也没有办法，二十年前，剑门找到了我哥，他原本是不愿意带我来的，但是那时我只有几岁，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你的剑术怎么样？”

“很一般，只知其形，不知其理？”

“何解？”

“剑客传承有一个重要的条件，便是师承？”

“那你为何不拜你哥为师？”

“他未练成，又如何收我为徒。”

方平点点头，若有所思。

“晓曦，方灵他们不能成功，会不会就是因为没有传承。”

“师父，我听不太懂。”

方平眉头微皱，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晓曦第一次对方平说不懂，这有点不可思议，天底下还有晓曦不懂的么？

方平思索半天，看如何解释给晓曦听，才能让她明白。

“晓曦，是这样的，是不是在所有的剑客中，都有一条你看不见的密码？”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功法，还有钥匙？”

“嗯，可以这么理解。”

方平打算继续从灵云丹那里套点有用的消息，当然，他也可以让晓曦去直接获取记忆，但是晓曦可以获取他人的记忆，却无法获取他人的思想，这也是记忆读取与数字大脑重建的根本区别。

“云丹，既然只学了其形，为何你还要练呢，你不下山，如何当一名真正的剑客。”

“那我在这里，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