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雏也能感觉到,经过陆学长那些蛋话的沟通后,两人间因季青浅不在而产生的奇妙隔阂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关系就像是普通的损友一般。
令人舒适。
楚雏缩了缩身子,在还算不错的气氛中,缓缓合上了有些酸胀疲惫的眼。
等再醒,输液已经差不多结束。
陆以北去喊来了护士,替她拔针。
虽说刺入的时候相当痛苦,但看着针头从皮肤里拔出来的那一幕也异常的惊悚。
楚雏瞪着护士小姐,直直皱眉时。
闲散跟在她身后的陆以北忽然开口:“楚老妹儿,你知道吗,马娇娇的事儿。”
有八卦?
楚雏耳朵一竖,扭过头来:“什么什么?”
“你不知道啊?”
“是啊,什么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
“??”
楚雏大怒,此贼人竟敢消遣洒家!
但身后传来护士的轻笑:“好了,可以走了。”
楚雏:“…?”
她又一回头,那根细细的针真的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剥离了她的手背。
“无痛拔针,童叟无欺。”
陆以北踢了踢推着的轮椅:“上来。”
虽然但是,至少是真的一点痛苦都没有。
楚雏挺开心的往轮椅上一坐,然后又听见陆学长在背后碎碎念般的讲话:
“我害怕打针的时候,我爹就经常用这招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楚雏略微挑眉,看来害怕针头的人不止她一个。
“喔对了,我当时四岁。”陆以北又说。
楚雏:“…后面那句大可不必讲。”
虽说没能赶上楚老妹儿拔针的这一幕,但季青浅其实已经下课了有段时间,她只是遵守约定的去买奶茶了。
而且为了弥补男友悲恸、至今还记忆犹新的心情,她这次一杯不落,狠狠的购入了三杯。
等她赶到校医院时,在她眼里一大一小的两个小朋友刚好出门。
她一手拎着打包纸袋、另一只手则是朝着一眼就能看见的男朋友挥了挥。
楚雏大喜过望,她还没来得及跟身后的陆学长沟通,说看到他女朋友在那儿。
陆以北就一个“冲刺冲刺!”的推着楚雏过去——还用你提醒?可笑。
“浅,多亏你来了,你都不知道你男朋友做了什么!”楚雏第一时间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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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浅能感觉出她的精神明显好了不少,话语间更有气力。
“她的确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凡知道现在就该对我说干得好。”陆以北淡淡说。
然后在楚雏的一声“你——”的不忿中,季青浅冰眸里略有诧异,她看看陆以北,又立马竖起大拇指,淡淡:“干得好。”
楚雏:…………
陆以北爽了。
嗯,看来他家小女友就算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都会对他说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