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江北人还好意思说我们姑苏的梅友机场!”
“还真是苏省联邦…”
马娇娇摇摇头,又指指橙汁,问坐在她另一边的赵笋:“学长你喝橙汁?”
赵笋随意的嗯了声。
马娇娇给他倒满后,小声问:“学长家在哪儿?”
她这时才想起来,跟这位学长相处这么久,却一直没问他的快乐老家在哪儿。
赵笋简短的回答:“沪。”
马娇娇点点头,小声巧笑:“原来是大城市来的啊。”
正在跟陈卫好好说道的郝章文听到这话,又扭过头来跟马娇娇说:
“小马同学,你这就不对了,沪市虽说不大,但也不小,不能光听市名就断定咱笋儿是城里人啊,你得问的更详细一些!”
马娇娇觉得在意:“…所以?”
赵笋白了郝胖子一眼,又没好气的回答马娇娇:“沪东…不要人家要你问什么你就问什么好不好?”
有点独立思考能力…
然后就如同赵笋所料的那般,马娇娇倒吸一口凉气:“城上城啊…”
赵笋:“…上个几把。”
闻言,陆以北哈哈大笑,遂又停止,淡淡回答:“不上。”
赵笋回以中指。
陆以北假装瑟瑟发抖:“街上人欺负我乡窝宁咧——”
赵笋破口大骂:“西湖醋鱼的醋太酸,把你毒害成脑瘫了是吧!?”
众人一阵大笑。
坏消息,地域歧视。
好消息,平等的全歧视了。
这桌子上最北面的人来自于东北,最南面的追溯到潮汕。
西边巴陵,东面沪杭。
还有苏省——当然双方都不承认自己是苏。
中间还夹着徽州与闽东。
天南地北,故乡各不相同。
他们有的离开自己的故土,在别人的家乡相遇相逢又相知。
因为有些巧遇与缘分,今日能坐在一起与前二十年都未曾见过的人们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
这群少年少女们举起酒杯,杯口撞在一起。
清脆的声响,都仿若是青春在回荡。
三年或是四年后,他们或许会离开这里,或许会再留守那片生他养他的亲切土地。
但是。
“来,各位,笑一个——”
楚雏拿起手机,对着拥挤在她身后的人说,随后又不满:“不行,我站前边儿显得脸太大了…”
“你把手机再往前边儿伸一点就好了。”马娇娇提议。
“我手就这么短啊!”楚雏说,又招呼:“季青浅,你来拿手机,你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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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浅:…
她倒是听从楚雏的话。
然后拿起楚雏的手机看了眼:“…美颜开的好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