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应该是心里有些怨气,真找到人想要靠近又过不去心里的坎,所以难免感动又扭捏几分?
看着那双咕隆隆直转的大眼睛,玄初轻轻的摇了摇头,“皇上,娘娘,老奴不懂什么饱读诗书,不过这位格格若当真是那位大明湖畔才女的女儿,怎么会替皇上的子嗣取上这么一个名字?”
“再有就是读书人知书达理,这些年等皇上不得也没有怨恨,可为何老奴进门就瞧着这位格格言行举止,怎么倒不似饱读诗书的模样?”
“皇上,这其中必然疑点重重,老奴愚见,只觉得有些奇怪,并非是有意驳斥皇上,也不是故意想扫皇上的兴,只是此事事关皇上安危,请皇上明察。”
听到她说起这个小丫头,身上这么多疑点皇后眼里瞬间闪过亮光,原来真是个冒牌货呀?
皇帝却是听得一肚子气,这老奴真是会扫兴,自己要认个女儿,她就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大堆。
令妃还想和稀泥,只说皇后是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不过话里话外上眼药,叫皇帝脸色不太好看。
皇后有些急切的看着皇帝,“皇上,容嬷嬷是我的乳母,在我身边伺候多年,见过的人谁藏着小心思她的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既然此事存疑,何不派人去求证一番?”
玄初见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又道:“皇上,老奴虽然只是个奴才,可也知此事事关皇室血脉,最是马虎不得,好饭不怕晚,若是派人去那济南调查一番,这位姑娘当真是皇上亲女,老奴愿负荆请罪,请格格谅解。”
“这位姑娘,老奴并非恶意揣测,实在是您方才的言行举止不似读书人家知书达礼的女子教养长大的,反倒是似那宫外的侠客一般不拘小节,若是老奴言语之间有冒犯,还请姑娘不要同我这坐井观天的奴才一般见识。”
“只是姑娘眼中清明,老奴斗胆断言,倒不似那等奸邪狡猾之辈,这信物既然在姑娘手中,那姑娘必然是识得咱们格格,亦或是不经意间捡到了,其中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早些说清楚的好,欺君乃是杀头的大罪,姑娘一时害怕会错了意,恐怕到时反倒连累了旁人。”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