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还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果郡王看着夏冬春满身的红痕,更是惊得手足无措。
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要知道昨晚他并未饮酒,而且他平日里不喜夏冬春,连碰都不愿碰夏冬春一下。
可昨晚,自己竟然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与夏冬春整整缠绵了一整夜。
果郡王一脸阴沉,满心不悦地迅速整理好了衣物,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之物一般,急匆匆地逃离了夏冬春的庭院。
夏冬春眼睁睁地望着果郡王这般行径,心中的不满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要知道,昨夜两人可是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而今日一大早,这果郡王却将她视作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夏冬春愤愤不平地质问道:“王爷这到底是何意?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侧福晋,难道就这般令他生厌不成?”
鸳鸯见此情形,赶忙宽慰道:“侧福晋莫要着急,您想想看,现如今侧福晋与王爷已然行了周公之礼,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抵赖不掉的!再者说了,王爷身边连个侍妾都未曾有过,初尝男女之事,定然是食髓知味,难以忘怀、欲罢不能呐!往后啊,侧福晋与王爷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听着鸳鸯这番话,夏冬春不禁回想起昨夜里与果郡王之间的激烈缠绵,顿时双颊绯红,嘴角微微上扬,“量他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只要有了这香,我就不信王爷还能忍得住不与我亲近。此次多亏了你办事得力,我之前说过,绝不会亏待你的。”
鸳鸯笑着回道:“多谢侧福晋,奴婢为侧福晋办事不求好处。只希望侧福晋能得偿所愿,与王爷恩爱。”
这边孟静娴知道果郡王和夏冬春圆了房,伤心不已。没过几日,居然借机灌醉果郡王,也和果郡王圆了房。
夏冬春和孟静娴就像是在较劲一般,轮流将果郡王留在自己院里,果郡王去了孟静娴那里,夏冬春第二日就一定要请到果郡王,且要与果郡王缠绵三晚才做罢休。
长此以往,果郡王被两人整怕了,但身体却不由使唤般,总是想和夏冬春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