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现在,生气、发火,说我庸俗,然后立刻马上叫我滚蛋!
黎萋萋想着想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可男人却始终沉着眸一言不发,等得她有些烦闷,试探性地询问。
“祁爷,爱钱之心,人皆有之,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对。”
祁枭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突然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轻拂过黎萋萋的耳畔,他张口咬了咬黎萋萋的耳朵。
“早知道你这么喜欢钱,我何必费这么多的弯弯绕绕,黎小姐,我这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黎萋萋心底一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开个价。”
男人唇瓣滑过黎萋萋软嫩的耳垂,吻上她的侧颈,轻嗅着女孩醉人的香气。
“多少钱,才肯做我的女人?”
黎萋萋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祁枭野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再看男人欲意翻涌的眸子,感受着对方喷洒在脖颈的炙热吐息。
颇有种只要她开口,这个禽兽马上就会答应,然后把她扑倒就地正法的意味。
黎萋萋苦笑着推了推祁枭野的肩膀。
“祁爷……我,我那个,我很贵的,我还没想好,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想多久?我不是很有耐心。”
“想,想……”
“祁爷,”阿泰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他试探性地敲了敲门,“青木帮,文州的电话。”
黎萋萋大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冲着包房门开口。
“进来吧。”
随即望向祁枭野。
“祁爷,水哥找你,肯定是因为刀疤的事,他在克那钦混了十几年,心狠手辣还喜欢玩阴的,克那钦人人都怕他,能讲和最好还是不要为敌,我……我就不耽误你谈正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祁枭野说话,黎萋萋一把将男人推开,起身。
赶在阿泰开门的瞬间,“嗖”地弯下腰,从阿泰腋下钻过。
头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