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振江朝着众人摆了摆手说道:“都吃着呢。”
同样的一句问话,几年前时振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去搭话,只有时振江自己尴尬的笑声。现在这些人都抢着说话,众人纷纷端着碗凑了过来。
时振江拿出口袋里的软中华香烟,给在场的汉子每人发了一根,最后才放到自己嘴里一颗,眼疾手快的时老二赶紧将打火机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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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烟就是柔,抽再多都不会咳嗽。”
“那是,你以为跟你那抽的旱烟袋一样啊?这可是软中华,之前毛主席抽的就是软中华。”
时振江一听将他跟伟大的圣人做比较,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又提升了起来,弹了弹烟灰说道:“其实我也不爱抽这烟,还是以前那锅子抽起来舒服,这都是儿媳妇给买来孝顺我的。”
提到张婉玉,一帮妇女都找到了话匣子,纷纷问道:“振江大哥,听时老二说你家儿媳妇还是个大学生呢?还会讲课。”
时振江最愿意议论的就是自己家的话题,说道:“听婉玉说她是建筑大学毕业的,要我说啥大学生啊,光子现在不缺钱,我就想着他俩赶紧结婚,明年给我添一个大孙子就行了。”
“就是就是,孩子他妈是大学生,又长得那么水灵,到时候给你生个大孙子肯定也是大学生。”
“哈哈哈,借他二婶的福,到时候我在村头请大戏班子,连唱他三天三夜的。”
寂静的夜里只有村头这一片空地里传出笑声,人们跟着笑声也越聚越多,谈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时振江展开。
最后阔气的时振江终于将带来的几包烟全部散了出去,有想要和时光出去干活的人时振江都拍着胸脯保证了下来,甚至有些人的工资和职位都已经安排了下去。
直到夜慢慢深了,接连几个哈欠才让时振江不得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