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帮水匪被李长沅打得内伤很重,根本走不快。
于是,便又雇佣了钟家船行那六十名护卫,押着他们过去。
如今又多了这几十个山匪。
想到那些因为没有得到治疗,最后只能躺在马车上被拉着走的水匪们,薛秉跟李长沅打个好商量道:“小少爷,您要不把他们打得重伤不起吧?”
这样他们就把山匪的头头拉上就行了,剩下的让钟家船行的护卫来帮忙运到山隐城。
李长沅便出去给那些本就昏迷的山匪再来沉痛的一脚。
“好了。”
“收拾好东西,我们继续往前走。我留下两个人等那些护卫。”薛秉道。
他还是赶紧到山隐城,然后再给圣上写信说明情况吧。
赶紧派人来处理了吧!
将山匪的吃食搬空,一行人又继续出发。
沿途应该就这一窝山匪,后面三天李长沅他们走得很平静。
很快,在中午时刻,历时二十天,李长沅他们看到远处的山隐城。
与此同时,那位在他们打山匪时,抓到的少年,也跟马车里的山匪头头打了一个照面。
吓得他一脚又踹向了山匪头头的脸,然后成功的把刚转醒的山匪头头再次弄晕了。
李长沅听到马车里传来的声音,掀开帘子:“你醒了?”
谢子琮目光警惕的看着前面的小奶娃:“你是谁?”
“我是从京城来的,看望重病的祖母。你又是谁?是不是山匪?”李长沅目光盯着谢子琮。感觉他有点点眼熟。
“我不是山匪。我是山隐城的人,被山匪给抓走的。”谢子琮道。
“是吗?正好我们要去山隐城。你跟我们一起吧。”
李长沅放下窗帘,在旁边骑马的薛秉道:“小少爷,他的话不可全信。等那帮山匪到了,审问一番再看看要不要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