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朱国某城池县衙案桌上,留下了一张简易地图,上面圈出来的地方,正是山匪们的寨子。
等朱国的县令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带着一众衙役去剿匪的时候,就看到一堆躺在地面上挪动的山匪,以及一座除了山匪之外空荡荡的山寨。
朱国县令:“……”这是被另一伙山匪给抢了吗?
而此时,回到胡峰寨的三当家,看着一片已经沦为荒芜的胡峰寨,差点没怀疑自己走错地方。
雨水混着泥土,一时之间,叫他分不清他之前的房间在哪?
“大当家他们全都不见了。会不会是他们跑了?”
胡峰寨三当家道:“去查清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拿工具来,把我住的房间挖一遍。”那里面还有他跟大玄国柳相的联络信,这可是柳相的把柄,还有将军的私印,这些可不能丢了。
然而把这片地方都快挖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东西。
邬辛差点没咬碎牙,他可是藏在了墙上,不是那种墙洞,而是砌起来的墙,这都能被他们发现?
“邬副将,两岸的百姓都说二十多天前,看到了有四艘大船往雾山城去了。”
“肯定是胡峰寨的大当家他们拿钱跑路了。”
“走,我们去雾山城,问问刘县令。”邬辛阴沉着脸,从一片废墟的胡峰寨下来了。
然而,在他们下来之后,就发现下面已经围了大玄国一众士兵,为首的,正是谢南争的随从,郑德。
“邬辛,又见面了。”
靠!这胡峰寨的山匪不但跑路了,还告诉了谢南争?
果然,跟大玄国的山匪合作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在山隐城县衙里被关押的胡峰寨一众山匪齐齐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然后一行人继续小声咒骂李长沅。要不是那个小怪物,他们现在肯定还潇潇洒洒呢!
而被胡峰寨山匪们咒骂的李长沅,此时正在审问被他们运了一路的孔宏朗几人。
自从走山路之后,李长沅就不打晕他们几个了。毕竟在山路里,也不怕他们弄出什么动静来引起朱国的士兵注意了。
孔宏朗的随从醒来后,看到自己旁边睡了一个壮妇人,这个妇人仔细一看还有点像他们的将军,吓得整个人都尖叫起来了。
这一叫,就把孔宏朗跟春妈妈也全都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