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这是哪?”图乃问道。
渔卫阳先前就四下打量过,这里从未来过,自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当下答道:“我哪里知道这是哪里?”
“那我们往哪边走?”图乃又问道。
“我哪里知道往哪边走?”渔卫阳还是那一句。
图乃不干了,说道:“老渔,你怎么啥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全知全觉,不知道很正常不是?”渔卫阳答道。
“唉,原来我还以为没有你渔大先生不知道的事呢?”图乃假装叹口气,摇摇头道。
渔卫阳却不吃他这一套,道:“我老渔算什么,我不知道的太多了,跟你们比,不过是多认了几个字而已。要论……”
渔卫阳正说着,却突然说不下去了。原来,图乃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清秀,却突然发现清秀怎么的就变得有些模糊了呢。
图乃没有答理渔卫阳,却是拿两只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看清秀时,清秀却还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感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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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渔,你……”图乃才说了几个字,就觉得清秀的身影好像又变得模糊起来。
图乃赶紧又揉揉眼睛,再看清秀时,清秀还是清清楚楚的坐在那里。图乃再看看渔卫阳和满仓,他们二人似乎没有察觉,也或许是他真的眼花了。
这下图乃不再东张西望了,只紧紧地盯着清秀的身影。他没有叫出来,是因为还没有确定,他怕万一叫出来了,而清秀却又没有什么事,那满仓、渔卫阳还能放过他?满仓倒还好些,那渔卫阳却是会拿他不知要涮上一月还是一年。这个人可是丢不起的。所以,图乃就专心地盯着清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