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点?”赵伍生拿着一瓶茅台问。
“整点。”秦飞很不客气地直接端起杯子,“钱少,你就别喝了,你手...”说到这秦飞突然停住,然后大惊失色跳了起来,“钱少,你手没事吧,断了没有,光顾着赶路了,把这茬给忘了,那个谁,你们这儿有没有医生,快来给看看!”
“秦飞,我没事,没断,一点挫伤,养养就好了。”钱永诚很是尴尬,认不认翻了翻白眼,我手要是真断了,你现在才想起有什么用!
“哦,那就好那就好。”秦飞拍了拍胸脯,坐下后看向赵伍生,“怎么称呼?”
“免贵姓赵,你可以叫我老赵。”赵伍生笑笑说,给秦飞倒了一杯酒。
“行,那就叫老赵。”秦飞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初来乍到,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秦飞仰头干了。
赵伍生一愣一愣的,他内心愈发觉得有趣,这年轻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也不差事,一口干。
“来来来,吃菜吃菜,别拘束,就跟自己家一样!”赵伍生招呼着俩人动筷子。
秦飞果然不拘束,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钱永诚举着筷子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他现在很是恍惚。
过来不是谈判的吗,不是要破局的吗,怎么还吃上饭喝上酒了,真成走亲戚了?
钱永诚觉得眼前的世界一点也不真实,真照这么发展下去,待会不会真要改口叫爷爷吧。
他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个白切鸡不错的,快尝尝,钱少,你也试试,别拘着啊!”
赵伍生一点也不矜持,他要是舍得换身旗袍,妥妥一个陪酒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