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樱苦涩地撇了撇嘴:“我宁愿自己未曾想到。”
芙庾对晚樱的过往略有了解,轻拍了拍她的背:“都已成为过去,我们端王府绝对不会有那些腌臜之事。走吧,回车上,准备出发。”
另一边,郑鼎廉目送顾芩澜登上马车,内心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但最终,他只能说出一句:“路上多加小心,保重。”
顾芩澜轻轻挑起车帘,对他温柔一笑:“世子也请多保重,我们在京城等你。”
车队缓缓启动,顾芩澜对郑鼎廉挥了挥手,随后放下了车帘。
郑鼎廉站在原地,目送车队渐行渐远。
待车队消失在视线中,墨临突然跳了出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世子,是否还在沉思?”
郑鼎廉瞥了他一眼。
墨临嬉皮笑脸地说:“这么舍不得嫂夫人,为何不将她留下?反正这金都也不是什么难题,你们夫妻难得团聚,还没享受够温存就又要分别,真是让人同情。”
郑鼎廉踢了他一脚:“胡说八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出息?”
墨临捂着屁股跳开,调侃道:“是是是,世子英明,真乃英明之至,怎么就花费几个月时间雕刻了一根簪子,结果见了面却不敢送出去?”
那根簪子并非购买所得,而是郑鼎廉在闲暇之余亲手精心雕刻而成。
郑鼎廉被说得满脸通红,羞愤交加,愤然转身,疾步追向墨临。
墨临则是个顽劣的家伙,即便是被连连击打,也毫无退缩之意,反而恶意挑衅,乐在其中。
主将追逐副将,穿梭于军营之间,引发一阵骚动,军营中的士兵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甚至兴致勃勃地围观这场嬉戏。
金都与京城相隔不远,穿过东陵,再行进两日便可抵达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