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弟,在吗?”
听到这声音,嬴旭眼前一亮,瞌睡来枕头,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没错,敲门的正是盗跖本人。
嬴旭起身打开门就看见盗跖抱着一个黑包袱站在门外。
他面色古怪地开口,“盗跖兄,你这是......”
盗跖看来看周围确定没人之后,低声说道:“白兄弟,今天在千斤闸门外的咱们说的事,还有印象吧?东西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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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跖声音很小,生怕有人知道他的目的。
嬴旭嘿嘿一笑,道:“记得,不就是酿酒吗?你这些都是原料?”
“没错。”
“行,东西拿进来,正好我也有件事想问你来着。”
嬴旭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把路让开来。
盗跖也不客气,一闪身就进了房间,他将东西放下后,又折返到房门伸头左看右看,确定没人直接就将门反锁起来。
“不就是酿个酒吗?你也不用这么警惕吧。”嬴旭笑道。
“嗨,这不是警惕不警惕的问题,是时机不对,若是寻常时候,我自然不会这么偷偷摸摸。
现在机关城处于生死存亡之际,喝酒容易误.......”
说到这里,盗跖意识到说错话,于是清咳两声继续道:“当然,我就是怕他们误会,白兄弟见谅哈。”
“理解理解。”嬴旭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盗跖兄你对秦国是什么看法?我记得你貌似是齐人,齐国和秦国并没有过大仇怨。”
(PS:赵国邯郸是盗跖自己谎称的,并不是真的,其人物原型是春秋时期鲁国人,秦时算上天行也是战国末期之后的事了,这里盗跖的出身就暂定齐国了,有错之后再改。)
齐国和秦国并不像其他国家,这两个国家并没有多少国土相邻,两国之间就算有过战争,但积怨也不深,完全不像秦国和三晋之国。
再加上齐国灭亡更多是自身领导者的问题,齐王建就是个巨婴,可以说是齐国历代君主当中最无能昏聩的一任君主,他登基以来,都是他母亲君王后把持朝政。君王后还在事他忙着享乐,养成了一身坏毛病,根本无心治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