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碰我!!’by:某暴躁的白福狸。
“啊!对了!我还要去找指挥官来着…话说指挥官在哪里?”
标枪挠挠自己的头发,想起来正事,向着大家问道。
“可染啊…他现在应该在机库,看样子应该快回来了。”
恰好收到了维达的消息,塞西亚说道。
“啊!等等,我也要去喵!由很多发现需要报告一下喵。”
明石拿起天城,赤城和加贺的魔方将其收入乾坤袋,哦不,印着猫爪的袖子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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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染吗…咳咳,我们快到基地了,我需要去处理一下舰桥的接驳问题,就先不去了呵呵呵……”
女灶神似乎有些不正常地掩饰着什么,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下独自走出了实验室。
不过大家都没太在意,于是标枪宣布道: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出发!”
……
…………
某处未知的试验场——
某处冰冷的海域,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双翼战斗机从空中掠过,而汹涌的海面上只有漂浮的绳索和碎裂的甲板,还有将海水染得漆黑的燃油。
“答应...我,你会活下去……”
一个铁血水手打扮的人,被一片片巨浪拍打着,湿透了身体,他趴在一片残破分木板上,恳求着说道。
但木板太小了,而且还在下沉,弱小的浮力支撑不起他的重量,他打算将浮木让给另外一个生灵——
“喵——”
一只湿透黑猫颤抖着,耷拉着猫耳,死死伸出带着白毛的爪子扒拉着这片浮木,猫瞳瞪得大大的,面对着高过它好几倍的浪潮,琥珀一般的眼里充斥着慌张。
猫本来就是怕水的动物。
它奋力朝着面前叫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在呼唤它的主人。
“答应我……好吗,Oskar……”
“喵...”
它听不懂,它只是本能地觉得,眼前这个经常抚摸它,给他喂东西的生物马上就要消失了。
“好好活下去啊,Oskar!”
蓝色的眸子似乎要将这个弱小的生灵记在上面。
沾着炮灰和水珠的手轻轻摸了摸黑猫的头,这名铁血水手,释然地松开了浮木!
咕噜噜……
水手朝着深不见底的漆黑海底坠落,没有鲸落般宏伟,没有授勋时的光荣——
水底,是一艘有着橡木叶蓝底舰徽的战舰残骸。
她将成为所有船员的钢铁坟墓,永远沉眠于此。
……
…………
“喵…”
蜷缩在一个废弃纸箱里的黑猫忽然睁开了眼,似乎有眼泪的金黄色猫瞳惊恐地扫视着四周。
堆着废纸箱和各自杂物的小巷还是如此冷清。
雨渐渐开了,但这只湿透了的小猫,未曾有阳光照耀过它。
深刻在记忆的场景惊醒了它,这只受惊的小家伙充满了对周围的警惕。
从渔夫那里偷了鱼,它在一片咒骂声中跑到了这里,作为自己的临时居所。
看到并没有人朝它扔石块,或者大喊大叫,它似乎放心了一些。
它舔舔自己后背一处被石头砸中的伤口,在雨水和脏乱的环境中,那处伤口已经开始恶化了。
咕咕——
它的肚子又咕咕叫起来了。
它不明白,凭自己捕捉的鱼儿,为什么会被别人憎恶。
自己从出生以来的狩猎能力,在这个充满两脚兽和高大石头的奇怪世界里,怎么就没有用了呢?
而且那些奇怪的两脚兽,有的会给它奇奇怪怪的东西吃,有的会笑嘻嘻地摸摸它,但又嫌弃地擦着手骂着走开了,而有的,像那个渔夫一样,会石块,或者鞋子来招呼它。
两脚兽的世界真是奇怪……
饥饿和伤口剥夺了它的体力,它虚弱地望向天上开始消散的云彩,不由地想到那个将浮木留给自己的两脚兽……
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它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瘫倒在箱子里,金色的瞳孔在慢慢失去色彩。
“喵…”
它虚弱的叫了一声,但这条幽深的小巷埋没了它的声音。
忽然,一道娇小的黑影出现在它发黑晕的视野里。
那道带着好闻的樱花香的身影用缠着绷带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将其抱起……
黑猫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但它的意识正在缓缓沉睡。
“你也是被抛弃的孩子吗……”
随着娇弱的声音,两滴清泪滴在黑猫留白的面颊上,让它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些。
“不怕不怕…深雪在这里哦~深雪……”
湿透的身上缠着绷带的少女,抚摸着黑猫有些冰凉的身体,细若蚊声地哽咽道:
“…深雪不会让你孤单单地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