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京城做这京兆尹,不仅仅是身份背景,没有点真本事,他何正也坐不稳。所以这次他必须谨慎,拿出看家本事来应对才行。
门再次被推开,刘捕头带着人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后面是两个捕快拖着莺莺。
莺莺的模样让在场的几人都皱了皱眉头,只见她的衣衫破烂,显然是在牢里遭受了不轻的折磨,身上沾满了血污,脸色苍白得如纸,双眼红肿,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她的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脸上还带着几道明显的伤痕,伤口周围的皮肤发红,显得格外刺眼。头发凌乱不堪,几缕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她脚步踉跄无力,两个捕快不得不一左一右地拽着她手臂,半扶着半拖拽前行。
何正见状,心中不免暗骂刘捕头蠢货,人犯就这么给带上来,也不知道给她收拾一下。如此让人一看就是受了重刑,若是被肖世子说他们是想屈打成招,来诬陷陆小姐,该如何解释?
两个捕快把莺莺拖到桌子前,扔在地上。莺莺微微颤抖着趴在地,低下头,似乎不敢直视在场的众人。
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绝望:“各位大人,奴婢……奴婢该招的都招了,其他的奴婢真不知道了。”她的话语中透着无助,看来之前的重刑已经让她害怕至极,脸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何正起身靠近莺莺,语气温和地问:“莺莺,本官想再问你,安平侯府龚钰世子被打伤那日,为何你那日会出现在春风楼?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莺莺似乎在努力回忆,脸上却越发慌乱,“奴婢...奴婢是被少夫人发卖到春风楼,那个男人奴婢并不认识,她是奴婢那晚的客人。”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时,泪水再次滑落。
陆馨怡脸上的怒意一闪而过,语气冰冷地问:“莺莺,你仔细再想想,是谁做主发卖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