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被带回警局,暂时安排在了招待所里面。
“老大,要不要给大柱兄弟请个大夫啊,他这样看起来挺渗人的。”
“去灵芝堂请大夫吧。”
陈大懒看着坐在床上傻笑的王大柱,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聪明的人,打个精怪给打傻了。
“林大夫,大柱兄弟这是怎么了?”
“怪哉,我祖上留下来的医案里倒是有记载这类似的案例,叫失心症。”
林大海记得小时候爷爷当年也给自己讲过,但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例。
“那可有法子医治?”
陈大懒还想请王大柱做警局的顾问,不过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可不成。
“医案里也没记载过如何医治。”
“那大柱兄弟会一直这样吗?”
“我记得医案上说的是病人一直嗤笑,最后不知所踪了。”
“最后找到的时候已经暴毙而亡。”
林大海回忆着医案上记载的内容。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不过我记得记载上说当时找了病人的家人陪他说话。”
“当时病人似乎回神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似乎又失智了。”
“或许可以请他的家人来,至于是否可以恢复正常,那就要听天由命了。”
“快,去瘦肥村去请大柱兄弟的家人来。”
陈大懒吩咐着手下,自己则去审问昨日带回来的王大胆。
王大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监狱里,有些慌张。
他完全记忆不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犯人王大胆上来。”
“放我出去。”
王大胆正感觉十分郁闷,朝外面大喊着。
叫喊了一会儿,便有人来把他带了出去。
“王大胆,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陈大懒斜睨着地上的人。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啥事儿也没做啊。”
他可做了不少事儿,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他可不会轻易暴露。
“还在说谎,尸体可还在停尸房放着呢。”
“警官,我冤枉啊,我没杀人啊。”
“难道是崖底的尸体弄上来了?不对啊,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证明是我杀的啊。”
不到最后关头他肯定不可能暴露自己。
“你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王大柱说过对方是精怪上身,就是不知道被寄宿者本身是否完全有意识。
“警官,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就记得王大柱从猩猩洞里把我们救出来了,之后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