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子必定嚷嚷得全村都知道。
大家要是都知道他在警局当差。
他的日子必定不会安生。
“也好,也好,那是不是我们去灵芝堂都能看见你啊?”
她想着以后看病去找他的话意味着不用花钱了。
“也不是,我不在医馆里坐堂,只有碰到疑难杂症我才去。”
与大伯娘打交道多年,王大柱自然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反正,总之大柱是出息了,你先去县城探探路也好。”
“要是站稳了脚跟,可别忘了你表弟啊。”
“那是自然。”
王大柱与她打着哈哈。
不过他对着表弟倒是不怎么讨厌。
冲着大伯这些年对他的照顾,要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推辞。
“哦,对了大柱,你去城里要待多久啊?”
“我也不确定,也许待三年五载,也许一辈子都待在那里了,说不准。”
“你待这么久的话,那家里的田地......”
自从王大柱把田地收回去之后,他们家少了不少收入。
日子都没以前过得那么滋润了。
“瞧我这记性,忘了说正事儿了。”
“我这就要搬去城里了,我想着家里的田地空着也是空着,想让你们拿去种。”
“那每年的收成?”
张翠芬大喜过望。
“以后收多少,大伯不用分与我,都是你们的,只是希望偶尔帮我拾掇下我那空房子。”
“那是自然,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不过大柱啊,你现在也成年了,咱们办事也按照成年人的办事方法吧。”
“大伯娘的意思是?”
“这种庄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万一我们种好了,你又回来......”
“大伯娘不用担心,合约我带来了,一式两份。”
“很好,很好,我就说咱侄儿办事儿就是稳妥。”
她不识字,所以叫来了儿子看,看了没问题才心满意足地签了字儿。
双方谈妥,王大柱才回去。
晚上他摸了摸装着那青苔精的布袋,想着明日就要搬走了。
等到了新家再炼化。
隔日一大早,王大柱就叫醒了姚月娘与妹妹雪迎起床赶路。
他们这几日收拾家当,也没太关注王秀娥的葬礼。
结果刚走到村口就与送葬的队伍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