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关上了。
说罢,她便起身走向了厨房,肩上还站着那只白鸽。
而在进入厨房之后,药师低头看向本子。
药师口中呢喃自语,轻轻撕下一页纸来,含笑绑在白鸽腿部。
“咕咕咕!”
“然后我就试着培养它成为忍兽,但除了送信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慎司的目光下意识瞥了过来,看见了本子上面的潦草字迹,有些还被红色的笔迹画圈了。
闻言,药师不禁笑了笑,右手轻轻用笔尾,敲了敲本子摇头道:“其实只是因为病人太多了,逐渐练出了这种速写方法。”
厨房外的客厅沙发上,看到药师离开视线范围内,慎司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惊奇你会做饭。”
虽然只是一瞥,但那本子上的字简直就是天书,像是用笔尖随便勾出的几个弧圈,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潦草的小孩涂鸦。
“嗯?”
满目都是血色的焦士,纯粹暴力轰击的巨坑,岩壁被炽烤成了黑色,蛛网状裂痕到处都是,三颗头像都有所破损。
“怕我下毒啊?”
那明亮的灯光将两道影子投在窗上,能看到其中一人将盘子端到桌子上。
“哈哈,是不是觉得医生都有一套隐秘的字体做交流?”
将“望远镜之术”的视野停留在木叶医院,从一扇窗外看着那还在昏迷中的苍老女人,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要是团藏还在就好了。”
咔嚓。
几名水遁忍者包围着燃烧的建筑喷射水柱,但比起熊熊燃烧同时不断垮塌结构的房屋,几条水柱像形式主义的水管一样徒劳无效。
显然,面前这女人的主要目的,并非是为了培养出忍兽。
“屋子,可就没这么明亮了。”
说着这里,她又突然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深意道:“若被那外面的风,灭了这门里的灯……”
“有些人啊,平时看上去是一副漠然置之的样子,但是一旦生病就会拨开坚硬的外壳,从而显露自己那不为人知的脆弱呢。”
而此时窗外的那颗树上,一颗白色的脑袋钻出来。
入夜,一轮圆月逐渐挂上了夜空之中。
白鸽与乌鸦比起来,就有些太过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