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祝玉妍收婠婠为徒,视若己出,倾心栽培,宠爱有加。然其对婠婠的悉心关怀,实乃将心中对单美仙的母爱,尽数寄托于婠婠身上。
此时突然听到女儿的名号,身为母亲的祝玉妍这才心神出现了波动。
对于祝玉妍的反应,云行烈看的一清二楚,又见旁边绾绾哭的伤心极了,猜测道:“你这丫头莫非今天被边不负欺负了,但是你的师父没有替你出头,所以你离家出走,哭的眼都红了?那边不负的武功很强呀,你这个天魔功的传人竟然打他不过?”
绾绾此时心中难过,毕竟年纪还小,虽然聪明狡猾,但终究城府不够,听到云行烈说自己打不过边不负,忍不住反驳道:”谁说人家打不过那臭狗屎,是师父,师父不给人家教训那混蛋!“
云行烈恍然,大笑起来:“原来你打赢了,但是你的师父却不让你取那边不负的性命,所以才起了小性子,大晚上跑到这里。哈哈哈,好,小丫头跑的好啊,要不然如何能遇到我,而我又如何能遇到我的三弟子?来来来,小丫头,以后你的师父就是我了,在我这里可不同,谁敢欺负我的弟子,云某保证把他屎都打出来。”
绾绾揉揉眼睛,哭声倒是停止了,眼睛瞅向云行烈,翻了一个白眼,吐舌头道:”坏人,你也是坏人,谁要做你徒弟。“
云行烈面上笑容渐渐淡下来,正容道:“小孩子的人生观自然需要端正,魔门之所以是魔门,为世人厌弃,自有原因,比如你们阴葵派的内部龌龊。身为派内位置最为重要的两代圣女,天魔功的正统传人的安全尚不能保全,说出去简直匪夷所思。由小见大,便可以推断出阴葵派的内部到底是如何黑暗,阴葵派内大部分人的人品又是如何龌龊。魔门两派六道,最强的阴葵派尚且如此,其余门派呢,是不是也是如此,或者更糟糕呢?”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弧度道:“所以说魔门中人,个个都是死不足惜,绾绾还小,被你们污染的不算深,仍保持自身的天真和纯洁,还有拉回来的可能。祝玉妍,绾绾跟着云某学艺,岂不比做你阴葵派的圣女强过千倍。这丫头今后不会被他人厌恶谩骂,不会被人冠为妖女魔女之名追杀,她也能如常人一般生活在阳光下,甚至能拥有光明的前程。”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转为森寒,看向黑暗中的远方,在某些位置目光转动,淡淡道:“就比如现在,一群阴沟中的老鼠,既然都到了,仍然匍匐不动,看来平日里的习性改不了啦。”
目光重新回到祝玉妍身上,目光玩味道:”祝宗主认为云某所言是否正确呢。“
祝玉妍神情冰冷,毫无波动,对于云行烈赤裸裸的嘲讽话语,无动于衷,她喝道:“既然人家都看破行藏了,你们都出来吧。”
祝玉妍话语一落,从黑暗中,数道身影跃出,速度奇快来到场内,呈圆形将云行烈围在中心。
阴葵派的长老们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