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嬴政平时从不去看她,自己更不明白。
嬴政缓缓道来:
“她本是赵国送来的,表面是赵国公主。
但这些年,寡人发现她并非是赵国人那么简单,反而更像是匈奴人。
然而,她与寻常的匈奴人又有所不同。
自从寡人察觉到这一点后,便再未踏足她的寝宫,可想不到,寡人就临幸了她一次,竟然还真生下了一个孩子。”
扶苏闻言,心中暗自思量:
难道这位胡少使竟是混血之人。
不但是赵国人,也拥有匈奴血统?
追问道:“所以,父王因察觉她身份有疑。
小主,
才停止前往望阳宫?”
嬴政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身份不过是表象,重要的是她的目的。
若她真是匈奴派来的细作。
那她的目的究竟何在?
这背后隐藏的阴谋,才是寡人真正担忧的。”
扶苏轻叹一声,眸中闪烁着疑虑:“真如父王所说,此人定非善类,身上说不定带着某种任务,父王,是否需儿臣遣人暗中监视?
罗网与阴阳家如今都暗中归儿臣统领,皆为查探高手,这事可以让他们去办。”
嬴政淡然一笑,轻轻摇头,宛如古木沉稳:
“王城之内,他们行动多有不便。
且,宫墙之内,一举一动,皆在掌握。
狐狸狡猾,然终有现形之时。”
扶苏凝视着父王那深邃的眼眸,心中敬仰如潮涌动,这位天下第一强国的父亲,自继位以来,无一丝骄奢淫逸。
满心皆是统一天下的宏图大志。
并且天下一切,仿佛都被他掌握在手。
连自己,都看不透这千古一帝的老爹。
嬴政目光微转,瞥见扶苏那炽热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小子,为何这般盯着寡人?”
扶苏笑靥如花,真挚之情溢于言表:
“孩儿愈发觉得,父王便是那真正的英雄。”
嬴政故作嗔怒,眼中却满是慈爱:
“拍马屁也要有个度,莫要过了。”
扶苏连忙正色:
“父王,孩儿所言,句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