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惹到老夫了?好,那你告诉老夫,我辈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甄誉神情微沉,一脸淡漠,身上散发出一股沉重的气息。
童渊愣了一下,连忙郑重回道:
“师父,是武德,持之以庄,临之以敬,接之以和,秉之以公,练之以勤,行之以义,存之以仁,归之以忠,徒儿从来没有忘记过师父的教诲,也一直以此严格要求门下。”
甄誉沉默,神色缓和了几分:“你倒是个称职的师父,小云子、小绣子和小任子被你调教的不错。”
“那都是师父教的好,徒儿不敢居功。”
童渊嘴角微微翘起,还是师父眼睛雪亮啊,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本质。
而且言下之意,不就是变相的说某人不靠谱吗。
“可你不是一个好父亲。”甄誉冷冷的打断了童渊的自得,眼神异常凌厉。
“啊?”童渊彻底迷糊了,自己虽然老来得子,宝贝的不行,但也没有溺爱到舍不得打骂的地步,怎么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了。
“师兄,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师父都知道了。”
李彦笑眯眯的提醒了一句,快说快说,老夫可好奇了,你个浓眉大眼的,玩的还挺花啊。
“这没头没脑的,你让为兄交代什么?”
童渊眉头紧皱,对李彦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麻溜的来点提示,还是不是兄弟了。
李彦咂咂嘴,见师父没有反对,便出言提示道:“二十年前左右,姓李,百鸟朝凤枪,明白了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童渊更加懵逼了,每句话都能听懂,连起来是个鬼啊。
李彦顿时异样的看着童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告诉你,现在铁证如山,可由不得你抵赖。”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就铁证如山了。”
童渊抹了把脸,他隐约明白了点东西,貌似有件事扣在了他头上,摘不掉的那种。
李彦死死盯着童渊,见他神色不像作假,只得一字一句道:
“有个姓李的女娃娃,使得一手百鸟朝凤枪,但偏偏又不会最后一式,她说是她母亲教她的。”
童渊脸色大变,卧槽,怪不得了,师门绝学外泄,这他么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师父,不是徒儿干的,与我无关啊。”
来不及细想,童渊连忙向甄誉解释,夭寿了,难怪师父要找自己算账,自己都想找自己算账了。
“不要急着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来,你接着编,老夫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