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这是什么狗屁价格,便是平时,普通级的战马也要20两,更何况现在是战时!”乞伏司繁拍桌,怒视郭嘉。
这段时间整个鲜卑大营被这个可恶的病秧子气得够呛,若非正在谈判,他是真想让郭嘉尝尝草原的铁拳。
郭嘉神色如常地继续补充道:“这还只是将领的赎金,贵国王子的费用是每年一交哦。”
“不可能!如果你们坚持做这样的交换,还怎么谈下去?”乞伏司繁扭头看向丁繇:“丁使君,你就任由这样白身之人在国家大事上胡来吗?”
看着神色狰狞的乞伏司繁,丁繇心中暗爽,但是表面上还要维持一个州牧的雅量气度。
他装作苦恼的样子,道:“将军说得是,奉孝先生真是太胡来了!若是早些告诉我,我便把营中的俘虏一并带来了!”
听到这话,乞伏司繁鼻子都要气歪了,我是在提醒你也可以换俘吗?
正当他忍不住骂出声的时候,宇文泰说话了。
“释放我儿子和各部头人,我可以给你战马五千匹,牛羊各一万头,奴隶五千名,另外再承诺你三年不犯幽州。”
可汗发话,乞伏司繁顿时安静下来,一双铜铃大眼死死盯着段落。
丁繇闻言,露出意动之色,他觉得这个价格已经可以了,但段落却摇了摇头。
“可汗说笑了,各部头人与草原的继承人难道就值这点价值吗?”
段落笑眯眯地开口:“马匹一万,牛羊各五万,奴隶一万,工匠五千,再来二十万两银子,另外需要保证十年的边境和平。”
众人哗然,这份代价清单简直就是在要鲜卑的老命!
真给了,说不定来年大乾就可以搞出一支精锐骑兵,而鲜卑可能会因为牛羊的减少,导致许多人在这个冬天活活饿死!
此消彼长,搞不好明年大乾就会打过来,那大家还活不活了?都带着绳子去大鲜卑山吊死么?
“这不可能!我不会拿整个草原换我儿子的命!我可以承诺三年不犯幽州,如果你非要十年,那我不介意让幽州给我儿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