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雅暗自窃喜,传闻中精明,手段又暴戾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这么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她抹着并不存在眼泪,“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事就好。”晏池没有拆穿她,视线冷冷清清,从她肩上的红痕随意扫过,温润的声线没变,“婚宴辛苦你了,今晚好好休息。”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去,温淑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红着脸:“你不是说,来找我洞房吗?”
晏池垂着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涌起一抹阴冷。
手机响得及时,晏池从她手里抽离,接起电话,与对方说了两句便挂断。
而后看着温淑雅,神色未变:“临时有事,明天再来接你和时芊回晏家。”
话落,阔步走出房间。
后脚刷开另一间套房。
同时,电梯门打开,时芊从包里拿出房卡,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然,走路的姿态踉踉跄跄。
她的酒量天生就不错,奈何今晚要应付的宾客太多,这下有了七分醉意。
刷开房间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第一件事就是一键把所有灯打开。
不曾料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身整齐不苟的黑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房间的光亮下英俊得瞩目。
他一言不发,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仅是如此,就让人没由来地感到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