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芊从浴室出来,身上还穿着那条丝质吊带睡裙。
她找昨晚的衣服时,不经意间瞥见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顿了顿,随即别开视线,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我昨晚的衣服呢?”
晏池淡淡:“扔了。”
时芊嗓音不耐,“那我穿什么?”
晏池掀起眸,神色冷冷,似乎在表达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不满。
时芊怕他又做什么过分的事,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张晓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晏池起身,来到她面前,把照到她身上的阳光悉数遮挡起来,将人圈在可势范围内,“洗完澡终于清醒了?”
他骤然用力捏起她的下颌,凝着她还有些潮红的小脸,“看来也不是完全清醒,要不要来多一次再走?”
时芊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趁他不注意出手,以前有反抗过,但都被对方识破了那点防身伎俩。
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晏池的视线随着手指往下,滑过她的手臂,带起皮肤上的小疙瘩,最后落在她松开的拳心。
大手把小手包裹在手心。
素来冷清的黑眸有了一丝温度,他的嗓音温温和和:“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换上跟我去时家接人。”
时芊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温姨回家了?”
他们现在就在婚宴的酒店,晏池昨晚把人从游艇接了回去,她也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