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一过来,眼睛里有疑问。
刘暮拍了拍它耳朵,“放心,他们加起来都打不过我。”
狗子这才同意,让那几个人把郑天绑到它背上。
绑好了,它却没走,还是偏着脑袋看刘暮,“汪汪汪,那个人咩?快死喽。”
刘暮看了一眼那个父亲求药的青年,不过二十来岁,不太壮实,皮肤也不像其他矿工那样沾满煤灰。
“这人怎么回事?”
有跟他家认识的人上前说情,“这位长官,他是杨平熙,回来过端午节的大学生。全家人都没了,他起先帮着救人,吸了不少废气,一直病着,求你们的医生救救他吧。”
刘暮蹲下检查了情况,嘴唇青紫,脖子上淡青色血管外突。衣裳掀开,凹陷的腹部几乎都呈现青黑色。
“还有人跟他情况一样吗?”
果然又有几个情况轻一些的站出,刘暮依次查看,“你们这是中毒,一会儿有人来接。”
暂时是死不了,让牛波一去找人来更快。
牛波一走了,刘暮让他们在洞口避雨,她挨个了解情况。
不到一个小时,两辆卡车压过煤渣,到了矿场。
刘暮这才让他们上车离开。
驾驶室内,刘暮跟刘富贵说明了情况,想问问他的看法。
刘富贵小心开着车,犹豫了一阵,试探,“老板,您不会是想收留他们吧?这么多人,不如送去基地?”
关于这点,刘暮说了自己的看法,“我是想把他们治好后留在小镇上,以后帮我开采煤矿。”
“这么几个人……”刘富贵本来想说采矿人又太少了,可他马上想到了刘暮的意图,“倒也不是不行,我们在四处搜罗些无家可归的幸存者,只要有煤,把矿场重新开起来也不是难事。就是销路和前期食物水源等物资,还要想想办法。”
这些刘暮在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就想过了,“先安顿下来,这些暂时都不是大问题,我这边可以想办法。”
听她这么说就是基本决定了,刘富贵只帮忙提意见。